第23章 辣妹子丁腊梅

        且说赵怀孕绑了我,我内心是极大的不情愿,但嘴上又不能说拒绝,只得闭上眼躺着,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我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被人肆虐的时候,赵怀孕的一亩田已经完全吞噬了我的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觉我的鸡巴像是置身在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,颇有苏东坡当年的感慨:小舟从此逝,江海寄余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肉肉的结合之处,发出“噗嗤”的撞击声,赵怀孕像女中的英雄豪杰,纵马驰骋,呼啸而过,尘沙飞扬之处,但见一缕香缠绕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紧牙关,承受着她的马蹄践踏,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,便告饶道:“嫂子,我那是肉做的,不是钢筋做的,你能不能晃得轻点,万一折断了,那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娇哼道:“这样才有感觉嘛!嫂子许久不曾这么快活了,啊……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动情地叫着,拼命地冲刺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被绑,想动弹却一点动弹不了,苦也!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我玉面小旋风沦落到被女人骑在身上,当牛做马地服侍人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玉女洞时而收紧的像是蜘蛛网,时而又流畅嫩滑的像是滑雪场,我的兴奋一会冲上山顶,一会又跌入谷底,起起伏伏之间,我只觉一股岩浆要从身体里喷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,我G潮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了这一场欢爱之后,我已经疲软地像是一条在烈日下暴晒了三日的死鱼了,靠!这赵怀孕太厉害了,下套也太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她对我百般痴缠,千般厮磨,一直折腾到快要黎明破晓之时,她才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之后,我身体开始虚脱,精力过度透支,在床上修养了整整两天,要不是张癞子给我弄吃的喝的,我小命就玩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三步骚赵怀孕那婆娘害的,她就是一个无底洞,攫取男人的精子到了痴狂的地步,像我年轻气盛被她榨一夜,都要休息两天,要是年老的爷们,还不被她直接弄到鬼门关里去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,女人的淫荡也可以杀男人于无形!

        修养了两天后,我的身体才完全恢复正常,想到桃花仙子嘱托我的事情,我不敢怠慢,赶紧筹划着去完成下一个采花的目标,至于报仇之事,暂且放下吧!

        先救了自己的命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含香这个女人一时半会搞不到手,那就先搞容易上手的,最后再搞那些冥顽不灵、泥古不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我的时间有限,桃花仙子让我一年内采集六十三个女人,也就是说平均五六天里,我就要搞定一个女人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我就说这个任务太难了吗?真赶上唐僧西天取经了,唐僧至少还有三个徒弟相助呢?而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要在红杏村里取经,可怜呢!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完不成任务,我一年之后还是必死无疑!

        可我不能死,我的身世之谜还没搞清楚?

        李媒婆为何要害我?

        她与我父母到底有什么仇恨?

        露珠一家的大仇未报,我最后能否再见到桃花仙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诸多之事没有结果,我岂肯甘心就死呢?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怎么说完成任务是头等大事,说起来,在红杏村里三步骚赵怀孕是头号风流之人,能与三步骚平分秋色的也只有人称“辣妹子”的丁腊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丁腊梅也将是我下一个要采的目标!

        这丁腊梅三十往上,四十以下的年纪,但不论从她的身材,还是从她的脸蛋或者穿着打扮看上去,你第一眼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,有顺口溜这样唱她:辣妹子,丁腊梅,妖娆身姿如柳垂,爱穿一花裙,爱梳一马尾,爱抹一红唇,爱描一弯眉,爱挺一酥胸,爱摇一美臀,女人见了急红眼,男人见了流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漂亮女人遭人嫉妒,漂亮女人的命运往往也多波折,(注:这里我们且用第三人称介绍她的故事)话说她未嫁到红杏村之前,便是一个生性风流之人,以至于到了说婆家的年龄,方圆十里八村的小伙竟无人敢娶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父母托人到处牵线搭桥,却牵一个断一个,搭上一个散一个,最后有一个媒婆在红杏村里为她物色了一个小伙,而这小伙并不嫌弃她的风流名声,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娶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父母听说这事高兴坏了,忙嘱托媒婆安排两人见上一面,谁知见面后,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原来这小伙子生的太过丑陋,那丑的简直无法形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她死活不愿意这门亲事,说情愿一辈子不嫁人了,也不能嫁给这丑陋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母亲就拉着她的手,含泪劝慰她:“腊梅啊!你这一辈子就是被坏名声给连累了,你就认命吧!嫁给谁不是嫁啊!那好看的男人也不能当饭吃,你就听妈的劝,乖乖嫁过去吧!也了了我和你爸的一桩心事,女孩家一辈子不嫁人,还不被人笑话死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纵然母亲劝慰了半天,也不能说服她倔强的心,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。